文化立印刷工業:文博會背后的城市定位轉型思考
2008-12-22 09:00 來源:printing.hc360.com 責編:張奕波
引子
不止有清乾隆時代的“華麗彩瓷”“晉唐法書名跡”(臺北故宮博物院展品),不止有還原故宮和遼寧博物館館藏珍畫神韻的古畫高仿真作品,甚至還有kuso”(惡搞)作品,“第三屆中國北京國際文化創意產業博覽會”(以下簡稱“文博會”)上,政府對于多元文化產品的扶持態度是開明的。
不止是政府的支持,文化部、廣電總局、新聞出版總署和北京市政府共同主辦,文博會背后強勢的政府支持背景是不難發現的,(主辦方稱)其“以‘文化創意與服務貿易’為主題,為企業搭建文化經濟貿易和創業發展的平臺”,18場論壇、350多個創意產業項目的10個推介會、近200位來自國內外的相關政府機構負責人、知名學者的參與可見,展前預期推動100億簽單額,還有什么?
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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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迥異于二玄社膠印仿真的“數字式高仿真藝術品復制技術”,北京圣彩虹制版技術有限公司(以下簡稱“圣彩虹”)完成了151幅“故宮館藏書畫仿真品”和遼寧博物館138幅古代藝術珍品的復制,與中國油畫學會等藝術機構、藝術家合力完成數百幅近現代國畫及油畫藝術品的復制,以“高分子聚合涂料“獲得三項國家級專利外,整套的數字式高仿真藝術品的復制方法申請了國家級專利。“數字式高仿真藝術品復制技術”也于2008年4月8日,通過了國家級科技成果鑒定,獲得了北京市文化創意產業的專項資金支持。其總經理周項立從中國美協主席、當代畫壇堪稱“大師”的靳尚誼購買收藏了其多幅清宮藏畫的高仿真作品后,意識到了高仿真作品的收藏價值。
牛頓說:“給我一個支點,我便能改變世界”。圣彩虹為迎接國家級鑒定會而提供的產業前景分析可解釋其思路,“…傳承融合國有印刷復制技術(木版水印及珂羅版、絲網印刷)的精湛,提高造紙(納米滲透涂層)技術、數字(圖相采集、色彩管理、數字輸出)技術水平,同時帶動媒體宣傳、畫廊經營、國內外文化藝術展覽業的繁榮和發展,促進整個文化產業鏈的形成和進步”“可以豐富網絡、文化、藝術、教育出版的內容。”
悶頭于技術圣彩虹總工程師沈志偉折射出圣彩虹個性,一次圣彩虹內部會議,周項立還舉了某年憑“中國芯”獲得CCTV十大經濟人物獎的例子,“他有核心技術呀!”眼下,連對古畫珍品的臨摹,中國的《著作權》法都不承認其原創性,何況仿真復制,不管再“高”。可是,對于周項立而言,“技術工藝是可以擁有原創性的。”而且,進入媒體和學者評論范疇的華裔中國現代重彩裝飾畫家丁紹光,憑籍在絲網印刷上提高附加值,制造出“張張不同”的效果,也進一步啟發了周項立對于數字式高仿真書畫藝術品復制技術產業化和商業化推廣的思考。
丁紹光個例簡單地說即“在印刷中實現部分畫家想象力不能實現的元素,溶入再創作元素,造出新的畫種。印刷有金箔、金絲、銀絲、油墨,印出來后可以達到張張版畫形式均不同,作者親自參與指導版畫印刷,外加作者的簽名又可增值,使得每件最終賣出去的印刷作品,都可以標以‘原創’作品的概念(引文出自筆者另篇未發表的文章《數字式高仿真書畫藝術品復制技術誕生記及其產業化前景》)”。
2
對于中國藝術家的包圍之于雅昌,很有意思,萬捷先生是北京人,從小就喜歡喜歡藝術欣賞,連雅昌的商標也有“Arttist”字樣。
“萬捷喜歡藝術欣賞,我喜歡創造”,周項立對筆者稱,其話里行間的比較似乎道出了了兩企業的區別?呻y道雅昌就沒有“原創”嗎?筆者行文至此,專門到Google上輸入“雅昌,專利”,“中國藝術品拍賣市場行情發布系統”即由雅昌自主研發。看看雅昌瘋狂地和各大制造商、藝術家簽約,看看雅昌主辦或者參與主辦的藝術品拍賣會,在全國藝術市場引起震動,你會感嘆,商業模式的強勢推進,及由此產生的市場化效果,給這家機構帶來了無數的好處,有了名氣,似乎什么都會來,自然筆者并不了解雅昌在藝術版塊上的收益,但中國能在藝術品推廣上能跟雅昌抗衡的恐怕沒有幾個。
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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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桌上談事,不必喝酒,最能來靈感。12月20號晚,筆者與周項立在新國展對面的“必勝客”吃飯聊天,他雖然他不會象很多京城人身份的老總般引經據典,但他從一個老北京人對北京市城市定位的探索談了自己的看法:
“改革開放后,北京市在城市定位上,經過了多年的探索和實踐,中關村模式被證實是失敗的。”“現在中關村,成了盜版一條街”,一位圣彩虹員工補充。“上地(注:全稱是北京海淀區上地高新技術開發區)是加工。”
無獨有偶,方興東先生(“互聯網實驗室”和博客中國創辦人,清華新聞傳播學院博士)便在《中關村之死》一書里,認為現在全國有多個“中關村”,北京中關村的優勢已經不再,其原因是多重的(僅就筆者只翻閱的第一章“恃強凌弱:知識產權保護錯誤的不歸路”,作者認為政府部門的盜版矛頭指向“無辜的老百姓”而不是“企業與企業之間防止侵權,保護企業利益和健康的創新”,造成“獲大益的其實只有極少數跨國公司而已,比如微軟和幾個好萊塢娛樂巨頭”,作者感嘆“難道一個國家的政策就主要是為他們服務和效勞嗎?”)。
2
探索也罷,終要九九歸一。與京城相鄰的天津,因濱海新區被中央定位為“北方經濟中心”,河北省也將以曹妃甸為支點進行開發。長三角、珠三角各有歸屬,前者是上海為金融中心的大都市圈,珠三角也將與港澳聯手打造世界級的都市圈,珠三角面臨的問題則是外向型的加工產業為主的產業升級。北京呢?政治文化中心似乎是個模糊的概念。
“在金融業、文化創意產業、商品服務業等產業中,通過垂直分工,北京將實現以知識和技術含量高、附加值高的高端產業帶動津冀中低端產業的發展”《21世紀經濟報道》的一篇名為《北京定位區域“新角色”》文章寫道。文中還披露,北京政學界都認為北京“兩個重要切入點值得注意”:“文化創意產業”;“通過科技創新資源和相關生產性服務業的支持與產業整合,將對首都圈實現新型工業化起到有力的推動作用”。
上文中引用的北京市市長郭金龍在其所作的《政府工作報告》所言“大力發展生產性服務業和文化創意產業”,并強調要“搞好文化創意產業集聚區建設,壯大文化創意產業集群”,與此前,復旦大學學者王靜在一篇提醒國內,汲取美國金融風暴的教訓時,要發展“產性服務業”的方向是“同工”的。
筆者也關注到,《21世紀經濟報道》文中未提“科技立市”。而十年前,一位從北大畢業的研究生,曾對筆者說過:“北京的中關村有20萬科技人才,那里是中國的硅谷”。可是今天呢,如果拿中國的“硅谷”和美國的硅谷比,或許中關村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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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北京市政府考慮的是經濟導向”周項立認為。那是剛剛改革開放吧,以經濟為中心叫得震天響,導致了“哪有錢就往撲”,可是卻把老祖宗留下的瑰寶給忘了。北京是千年古都,匯集了全國乃至亞洲、世界知名的高等學府、科研院所,這里有全國最為豐富的文化藝術資源,直接與間接從事文化藝術的工作人員,在北京,誰數得清呢?
提醒
“忘記歷史就是背叛”,歷史似乎要回到原點。印刷工業何嘗不是如此呢?印刷術原本是中國的四大發明,可眼下,其文化屬性卻被人遺忘,尤其是國內的不少制造商,喋喋不休地拿著技術說事,說了十幾年也沒有說得過海德堡、高寶和曼羅蘭,越說謊言越多,看起來越象裝模作樣。
胡錦濤總書記在黨的十七大報告中的講話稱“加強中華優秀文化傳統教育,運用現代科技手段開發利用民族文化豐厚資源”…“運用高新技術創新文化的生產方式,培育新的文化業態,加快構建傳輸快捷、覆蓋廣泛的文化傳播體系。”顯然,如果從文化產業的角度來說,印刷工業是大有可為的,可望搭上一艘巨輪。
是不是這樣呢:制造商服務的是文化產品的加工服務商,他們也是文化人,而不是窮心積慮,叫賣設備直到嗓子啞,也不知道賣點在哪里的業務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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