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元培對新圖書出版業的貢獻 推動新文字的發展
2009-09-30 11:12 來源:慧聰印刷網 責編:何溢寰
- 摘要:
- 蔡元培自20歲時到“古越藏書樓”主人、同鄉徐樹蘭家幫助校閱《周易小義》《群書檢補》《重論文齋筆錄》等書,到主編《俄事警聞》雜志,執掌北京大學期間,出版了傳達學校規章、法令、集會通知的公報性質的《北京大學日刊》,以及根據思想自由、兼容并包原則,出版了研究闡發中西學術的學術性刊物《北京大學月刊》,在三次留學過程中為商務印書館編書以籌措留學經費,最終病逝于香港。他的出版理念與實踐是與時俱進的,值得學習、繼承和發揚。可以說蔡元培的一生與中國出版界結下了不解之緣,而中國新圖書出版業亦借重蔡元培抹上了一層亮麗的色彩。
1918年,蔡元培邀約胡適、沈尹默、劉復等人發起編印《常識叢書》,并親自手擬《常識叢書》編輯會簡章八條,規定該會所編叢書,分為普通、特別兩類。普通類以普羅大眾所必需知識為范圍,其內容為語典,國語文選,古書今譯,中外地理、歷史,中外風俗記,歐戰紀事及其他各種科學;特別類以國外僑工特別需要知識為范圍,其內容為僑工常識,僑工衛生,僑工歷史,僑工組織,僑工小說,工會組織,工人經濟等,并決定會外人員所編之稿,編輯會收受的同時,有訂正之責。編成各冊,由商務印書館任印。其版權或售或賃,由編輯者臨時定之。該套叢書為提高社會一般公眾的文化水準,促進我國新圖書出版業的發展,起到了一定的推動作用。
新文化運動后,隨著白話文的興起和新式標點符號的推行,文言文的出版物時過境遷,用白話文寫作的圖書逐漸在出版界取得主導地位。然而,在20世紀30年代的中國學術界,文字的因循守舊與開拓創新并不是一個已然解決了的問題,它在一定的程度上表征著新舊兩種學術思潮的激烈交鋒,并且與教育的普及、文化的延續、學術的發展、出版物的形式與內容有著十分密切的關系。有鑒于此,1937年蔡元培以其在教育界的特殊身份和地位,聯合中國文化界知名人士共688人發布“我們對于推行新文字的意見”,指出:
簡單地說,中國大眾所需要的新文字,是拼音的新文字,是沒有四聲符號麻煩的新文字,是解脫一切方言獨裁的新文字,這種新文字,現在已經出現了。
以下是我們所要建議的具體方法:
(一)每一個方言的新文字方案成立后,我們首先要根據這方案編輯最廉價的課本指導書。
(二)課本編成后,即著手運用各級學校、民眾學校、識字學校、夜課學校、補習學校、講習會,培養新文字的教師,凡學會新文字的人都有教人的義務。
(三)為著要使學過新文字的人繼續學習起見,我們要出:高級課本、報紙、小說、詩歌、各科小叢書、新文字連環畫、新文字的辭典、北方話與其他方言對照讀物。
(四)根據新文字方案創制文字速寫并創制新文字打字機。
(五)對于用漢字編印的書報,我們主張:一、文字大眾化;二、橫排;三、采用新文字報頭;四、新文字漢字對照的讀物另辟一欄。
……蔡元培等人提出的以上建議雖然在某些技術層面上觀點有失偏頗,但總體上對普及大眾教育、促進中國新圖書出版業的健康發展是有所裨益的。可惜的是當時中國時局不靖,1937年抗日戰爭全面爆發后,由于日本帝國主義的侵略,出版界遭受重創,出版業嚴重萎縮,失去了生存、發展的社會空間。覆巢之下無完卵,在中華民族面臨空前危機的狀況下,蔡元培等人的良好愿望也就只能“束之高閣”了。
在出版界,作者請名人為書撰寫序跋,對提高圖書品位、擴大圖書影響力具有獨特的作用。蔡元培為許多圖書寫過序和跋。據筆者粗略統計,收入《蔡元培全集》(1~7卷)中的序、跋約有150篇,主題涉及文、哲、理、農、醫等學科領域。當然,由于人情等原因,其中不乏應景之作。但蔡元培對自己看重的圖書,則在撰寫序、跋的過程中傾其心力,字里行間表露出深邃的學識與真知灼見。例如,在1934~1935年期間,上海良友圖書公司趙家璧等人策劃編輯了《中國新文學大系:1917~1927叢書》,內容涉及小說、詩歌、散文、文藝理論等方面,意欲請蔡元培先生撰寫一篇《總序》。當趙家璧將這套叢書的編輯意圖、計劃、內容、籌備經過和已聘定的編選者名單告訴蔡元培后,他極為高興,認為這是一項具有歷史意義的工作,欣然同意作序。蔡元培在《總序》一文中認為,歐洲近代文化,都從文藝復興時代開始。中國到了近代,“非有一種復興運動,不能振發起衰,五四的新文學運動,就是復興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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